话已经说开，莫子楠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了，他点头，“我担心你们知道后把我赶出家门，再也不认我……”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，摇了摇头，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，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，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，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

冰了。”“申儿，你想干什么？”严妍严肃的提醒她，“这些事应该交给警察去办。”

她自负想做什么都能如愿，唯独莫子楠，她是什么手段都用了，却一直也得不到他。不可打草惊蛇。

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下次想看什么人，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，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“爷爷根本没说什么有奖励，对吧？”祁雪纯私下悄声问司俊风。

“本来俊风做中间人，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，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，将合作取消了，”宋总连声叫苦，“我那公司太小，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，为了做成生意，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，给她发一笔薪水……”她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件，“我有案件上的事情，想要请教您。”

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，但她不后悔。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